“对不起。”沈沂希弯腰鞠躬道歉，之后没再说什么，让小容扶着就回去了。
走在走廊上，沈沂希还能够听见陶玉芬的声音。
她似乎是给赖时询打了一个电话。
声音渐渐变小，听不真切了，但是沈沂希能够听见她说：“赖时询！你真是长本事了！你自己的孩子你都不要了？”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？为什么要瞒着我和你爸爸！”
“你给我回来！现在就从欧洲回来！”
沈沂希不敢再听下去，拉着小容加快了步伐。
小容好几次欲言又止，但见沈沂希冷冰冰的表情都忍了下去。又过了几个小时，沈沂希悠悠睡醒，见小容戴着耳机正在看电视。她一醒来，小容就发现了：“希希姐。”
“言三回来了吗？”
这段时间言三全都守在沈沂希的门外，就像是一个守门神。
“回来了，在门外站着呢。”
“你让他进来一下。”
小容去叫人了，很快她就领着言三进来了。
“沈小姐。”
“你们赖总呢？还在欧洲？”
这还是沈沂希知道自己怀孕之后第一次问起赖时询。言三虽然惊讶，但还是老老实实道：“是。”
“他在那边做什么？”
听程奚说，赖时询的工作应该早就忙完了才对。
言三站在原地没出声。
“不方便说？”
“不是。”言三为难道，“我也不知道赖总在欧洲干什么，应该还有没忙完的事吧。”
身为下属，他也不是对赖总的行程完全了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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